带 “璟” 的宝宝名字:八字合婚www.jixiangqiming.vip:-景顺长城“掌门人”到位:刚拿基金从业资格证,业绩困局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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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顺长城基金迎来新帅。

  202585日,景顺长城基金正式公告任命叶才为新任董事长,结束了自今年5月底以来总经理康乐的代任过渡期,任职时间从84日开始。这位从华能集团财务部基层成长起来的金融老将,成为这家管理规模超6500亿元的合资公募第六任掌舵人。

  叶才就任延续了景顺长城基金成立以来董事长均出自股东方“华能系”的传统,却也恰逢公司权益投资疲软、行业高管更迭潮涌的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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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事更迭与行业变局:一场早有预谋的交接

  天眼查数据显示,景顺长城基金成立于20036月,是经中国证监会批准设立的国内首家中美合资的基金管理公司,由景顺与联合开滦集团和实德集团共同发起设立,其中景顺和长城证券各持有49%的股份,注册资本1.3亿元人民币,总部设在深圳,在北京、上海、广州设有分公司。据2025年二季报显示,景顺长城基金管理规模约6500亿元。

  事实上,叶才的接任流程早已悄然启动。

  早在20256月末,叶才已出现在景顺长城基金董事会名单中,为8月的正式任命铺平道路。这一安排源于前任董事长李进的任期届满。耐人寻味的是,李进的离职公告中提及,“因任期届满,自2025529日起离任董事长职务”,但并未提及任何后续安排或致谢内容。

  履历显示,叶才曾任华能集团有限公司财务部干部直至部门副经理,北方联合电力有限责任公司总会计师,中国华能集团有限公司财务部主任、审计部主任,华能资本服务有限公司总经理、党委副书记,并曾兼任中国华能财务董事、永诚财产保险董事、华能天成融资租赁董事长、党委书记,现任华能资本服务董事长、党委书记。

  值得注意的是,叶才的从业经历中并无公募从业经验,直到202584日才获得从业资格,这也是市场质疑的焦点。

  此次换帅并非孤立事件。据Wind数据显示,2025年以来,基金公司高管变更总人数已经达到约250人次,涉及超百家公司,安联、富达、汇添富等头部机构均在列。另据《每日经济新闻》报道,今年以来截止85日,董事长变更人数达到55人,变动公司家数达到29家;总经理变更人数达到50人,涉及26家公司;副总经理的变动则更为频繁,变更人数达到87人,变动公司家数达到62家。

  公募高管变更频率较高,折射出行业从“规模竞赛”向“质量攻坚”转型期的集体焦虑。行业新陈代谢加速背后,是业绩压力、股东战略调整与任期规律的叠加效应。

  02

  股东意志下的治理迷思:“华能系”全面掌控的利弊

  景顺长城基金作为国内首家中美合资基金公司,股权结构设计彰显平衡之道——景顺与长城证券各持49%股份。然而董事长人选却始终由长城证券背后的华能集团主导。从首任徐英到新任叶才,六任董事长均出自“华能系”,形成“中方掌舵、外方运营”的独特分工。

  以时间轴来看,作为初创掌舵人,徐英搭建了景顺长城基金运营框架,实现公募规模从零突破,峰值超千亿元,但任期后期规模波动明显,离任时管理规模有所下降,非货基占比很高;在徐英离任后,赵如冰正式上任,也是景顺长城基金成立至今任期最长的董事长,任期内规模稳步增长,但未能重返行业前列;随后迎来了杨光裕和丁益两位董事长的到来,两人接力推动景顺长城基金进入稳定发展期;后续便进入了李进长达5年的任期,任内管理规模实现跨越式增长,但业绩呈现两极分化,虽然规模翻倍,固收与指数业务崛起,但2022-2024年归母净利润连续三年同比下滑,权益产品大幅缩水,明星基金经理鲍无可离职加剧投研动荡。

  这种治理模式带来双重效应:一方面是稳定性优势,股东资源高效协同,战略连贯性强。华能资本作为金融平台,能为景顺长城基金提供央企背景的渠道与资金支持;另一方面是创新性桎梏,人才选拔局限在体系内,易偏向风险厌恶型管理者。叶才虽横跨财务、保险、租赁领域,但直至任职前一日才获取基金从业资格,专业化能力面临市场审视。

  更值得警惕的是,股东利益与持有人利益的潜在冲突——2021年至2024年的四个完整年度中,景顺长城基金合计收取管理费约150亿元,但旗下产品共计为投资者带来了370多亿的亏损,凸显治理结构失衡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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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掌舵人的三重挑战:修补旧疾与开辟新局

  叶才接手的挑战并不少。

  其多只基金产品业绩表现不佳。以刘彦春为例,作为景顺长城基金的门面担当和顶梁柱,目前在管的11只基金近两年的业绩全部为负。聚焦景顺长城新兴成长混合A,截至20256月末,二季度回报为-5.46%,区间最大回撤-7.52%,基金亏损超11亿元。据《财中社》统计,景顺长城新兴成长混合A2021年至2025年二季度末累计亏损高达248亿元,其基金规模也从2021年峰值543亿元下降至不足190亿元。

  投研信任危机蔓延。2025517日,景顺长城基金公告,权益投资老将鲍无可因个人原因离职,卸任其管理的8只基金。作为景顺长城基金服务近16年的“双十基金经理”,鲍无可的离职不仅是个人职业选择,更反应出景顺长城基金近年来面临的投研团队稳定性危机的深层问题。以鲍无可管理的景顺长城景气进取混合A为例,跑输业绩比较基准,此后其离职消息落地,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投资者对景顺长城基金投研能力的质疑。

  投诉激增损伤品牌。据黑猫投诉 平台显示,截止2025815日,通过检索“景顺长城”关键词,涉及的投诉量达200余条,虚假宣传、退款延迟等争议频发。一名投诉者声称,“之前剩了点钱本来想放在支付宝余额里面,因为支付宝推荐无意间购买了景顺长城景颐嘉利6个月持有期债券A,现在父亲生病了,急需要用钱,我已经到处借钱,刷爆了信用卡,已经走投无路,多次联系客服,客服说不能取,但是这种特殊情况希望平台允许我卖出,这是救命钱。”

  更宏观的挑战在于战略破局。景顺长城基金固收产品贡献了近年约九成的规模增量,与“股票投资领先”的定位背道而驰。叶才需在股东意志与市场规律间寻找平衡点:如何激活权益投研活力?能否突破华能体系的人才天花板?怎样在ETF布局等创新业务上打开局面?

  叶才的赴任,是景顺长城基金治理传统的延续,也是公募行业治理模式转型的缩影。当“股东任命董事”成为行业主流,如何确保管理层既贯彻股东战略,又能坚守持有人利益本位,成为高质量发展的核心命题。

  对拥有20余年历史的景顺长城基金而言,新董事长不仅需要修复权益投研的断链、重拾投资者信任,更需在合资公司的治理框架下,探索股东意志与专业化经营的共生之道。

  6500亿规模的航船调整方向,或许比继续加速更为紧迫。